新貨就是女人。
以前劉正做這行當還掩飾掩飾,現在直接不掩飾了。
但凡是劉正身邊,都不敢有女人經過他身邊,深怕被他盯上。
“咳咳!”陳文洛笑嗬嗬的走過來,衝著劉正咳嗽了一聲。
“嗯?”
劉正扭過頭:“嗬?這不陳文洛麽?有事?”
陳文洛過來,他劉正能不知道這小子想什麽?鐵定了是為了他身後這房子的事兒。
這地方風水好!從他劉正待在這裏之後,這要啥得啥,就連縣令的老婆都成了自己的姘頭了。
至於陳文洛,他一個小痞子,劉正根本不放在眼裏。
這些潑皮們小打小鬧還行,擱他麵前,腳指頭一碾,就給他們碾的渣渣都不剩一點。
所以即便這會他跟陳文洛說了幾個字也完全是不把他當回事,該瞧不起還是瞧不起。
陳文洛笑嗬嗬的拍打著身子。
雖然陳文洛賺了銀子了,但是他還沒有來得及買布做衣服,所以穿的還是身上的那種破布爛衫。
他這一拍打身子,身上的土汩汩的往外冒,嗆的劉正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陳文洛你找死?”
這劉正此時一發火,頓時引來了不少人駐足圍觀。
不過陳文洛這是故意的。
他笑嗬嗬的搖頭說道:“不哦,你錯了,兄弟姐妹們,咱陳文洛以前是個二構油子,為了幾兩碎銀被他劉正騙了這宅子,咱以前不是人,但現在,咱變了。”
“某可以作證!”
鐵虎跟著嚷嚷著。
陳文洛其實沒想著讓鐵虎回答的,他也知道周圍的百姓才不在乎這個了。
他隻是要引起劉正的怒火而已。
但鐵虎的一句話卻引來了周圍的人的指指點點。
“一個潑皮而已,嘖!還賣弄起來了?”
“嗬嗬,學好了?裝吧?他要能學好,豬都能爬上樹咯。”
就是,他陳文洛早些年跟那些賭徒一樣,還說過要剁手指頭呢!他剁了?他十根手指完好無損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