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硯霍然一睜雙眼,望著眼前的蕭簫萬分驚駭:
“這是做什麽?”
蕭簫尷尬的抽了抽嘴角,小腦袋一轉,隨即樂嗬嗬起來:
“我被你剛才的話感動了,忍不住想握緊你的手。”
蕭簫笑的滿麵春風,說著話,就順勢把時硯的袖口往上拉了拉。
時硯的雙手一露出來,蕭簫再次抓上去,義正言辭的編起瞎話:
“你這般為我著想,我得好好拉一拉你的手才是。”
“你剛才都說了,我們名義上已經是夫妻,所以平日無事之時,就應該拉一拉手才對。”
蕭簫明顯感受到丹田之中,徐徐升騰起一縷神力。
她心中狂喜,拉著時硯的手果真有用!
誰料時硯一臉駭然的望著蕭簫,雙手使勁一抽,直接脫離了蕭簫的掌心:
“你在說什麽胡話?”
話鋒一轉,時硯的語調嚴肅起來:
“蕭簫,你若想給自己留一條後路,行事作風還應當穩重些才好。”
蕭簫瞬間一個腦袋兩個大。
到底要不要同時硯解釋一下,她一點都不喜歡晉王呢?
可就算解釋清楚,她也不想與時硯做真夫妻啊!
蕭簫心一橫,這有什麽可糾結的,不管要不要解釋,都不能阻礙她與時硯手拉手!
蕭簫直接側身麵對時硯,一臉誠摯的編瞎話:
“時硯,我有一些心裏話,一定要拉著你的手才能說出口。”
蕭簫雙手往前一探,直接就摸上時硯的手,用力一握:
“時硯,我真沒想到,你在得知我落水後,居然不計前嫌的來侯府看我,我真的好感動。”
說話間,蕭簫丹田內的神力立刻恢複到四縷。
蕭簫心裏頓時樂開了花兒,越看時硯越像個大寶貝。
手不能鬆,話不能停:
“所以我要鄭重的向你道歉。”
“昨夜火燒喜房之事,是我的不對,讓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