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硯果斷追出老遠,幾條街後,才故意慢下腳步,放任那群黑衣人逃走了。
蕭簫看完這一場戲,止不住的嘖嘖嘖。
看來她對時硯還是了解的太少。
能當上權臣的人,果然任何時候都是手段不凡的。
等等。
時硯是如何知道,那八個婆子是在京郊被人殺死的?
難不成……
蕭簫倒吸一口涼氣。
不敢多想,現在趕緊回去才是正經事。
蕭簫指尖一晃,畫出一張瞬間位移符,往她自己體內一指。
意識一動,蕭簫一眨眼就躺在了她的床榻上。
趁著時硯還沒有回來,蕭簫趕緊起身去喝一口茶水。
茶盞剛放下,窗戶外麵就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蕭簫立刻回到床榻上,假裝熟睡。
時硯小心翼翼的從窗戶躍進屋,腳步緩慢的走向躺椅。
經過桌子的時候,腳下步調一頓。
餘光落在桌子上那個隨意擺放的茶盞上。
時硯伸手捏起茶盞,在盞壁上輕輕一摸。
濕的。
視線立刻往蕭簫身上一晃。
蕭簫雙腿夾著被子,好似在熟睡中。
時硯慢悠悠的走近蕭簫,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搭在蕭簫額頭上。
無汗。
蕭簫消耗的神力瞬間恢複,可心跳卻慌亂起來。
時硯不會發現她出門跟蹤了吧。
蕭簫心裏鼓聲震天,時硯心裏卻是疑惑萬分。
他雙指又輕輕搭上蕭簫的發際間。
依舊無汗。
難道是蕭簫起來喝水,卻沒有發現他不在屋裏?
時硯壓下心中疑惑,輕步回到躺椅上睡下。
蕭簫這才緩緩吐出一口氣。
時硯可真不好糊弄。
第二日蕭簫醒來時,發現時硯已經不在屋裏。
昨晚時硯幫著武大逃脫,想來他今日八成要去見武大的。
也不知惠王給時硯的書信內容是什麽?
是不是讓時硯去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