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簫眉開眼笑的走到時硯麵前:
“就隻是說聲謝謝這麽簡單?”
時硯眼睫一顫,眉眼間的歡喜更甚,伸出右臂準備拉起蕭簫的手。
蕭簫抓準時機,忽的往時硯懷裏一竄,整個人窩進了時硯的懷裏。
張開雙臂緊緊抱住時硯:
“感謝的時候應該抱一下才對。”
隔著衣衫傳來溫軟的觸感,時硯驀地呼吸一滯,渾身血液直衝腦頂,撞的大腦空白一片。
他驟然聽見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聲音振聾發聵。
蕭簫發間的桂花香味,混著夜風撲進鼻息,時硯霍然覺著心口漾起一絲甜膩。
那隻懸在蕭簫腰線半寸處的右手,緩緩貼上蕭簫的後背,時硯溫聲道了句:
“好。”
蕭簫丹田內一暖,十縷神力驟然升騰起來。
蕭簫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太好了,神力終於增長了!
原來讓時硯感動,抱她的時候就能增長神力!
終於被她摸到門路了。
蕭簫笑盈盈的往後退一步:
“不早了,咱們早些休息吧。”
第二日蕭簫睜開眼睛時,時硯已經出了門。
蕭簫納悶,為何時硯休沐還不在家裏待著,卻見酥糖一臉驚慌的進了屋。
直奔蕭簫的麵前,湊到她耳邊小聲道:
“姑娘,那幾個婆子全死了。”
蕭簫心口一驚,忙問:
“怎麽死的?”
酥糖一臉驚魂未定:
“聽說昨夜有一夥盜匪去了破廟,搶了婆子們的銀兩,直接把婆子們一刀斃命。”
蕭簫瞧著酥糖滿目恐慌,伸手摸了摸酥糖腦袋,輕聲安慰:
“看來是這些婆子們時運不濟、命不好,夜裏遇盜匪算是天災,與咱們無關,自會有官府去處理。”
“別杵著了,快幫我更衣。”
可蕭簫心裏卻不是這樣想的。
婆子們莫名被喂了啞藥,當晚又被盜匪殺了,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麽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