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簫滿腦子快速盤算。
如果拉手不能增長神力,那若是抱一抱,是不是就可以增長一些神力了?
時硯自然察覺到蕭簫一直盯著他,他鋪好被褥轉身麵對蕭簫:
“你放心,我定不會做出越矩之事。”
“明日陪你回門後,我就搬去書院居住,以後每月隻會回來一次,即便是回來,也不會對你做出任何非分之事。”
“我會差人將燒毀的屋子重建,屋子修好後,你便可搬過去自己住。”
“你隻管過好自己的日子,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兌現。”
什麽?!他要搬去書院住?!
一個月隻回來一次?!
開玩笑呢!
見不到時硯,她如何恢複神力?!
蕭簫霍然起身:
“不行,不許去書院住,你得每天都回來!”
話音一頓,語調溫婉許多:
“你我昨日才成婚,你明日就搬去書院住,這不是叫旁人看我的笑話嘛?”
“成婚第三日夫君就搬了出去,這事若是讓旁人知道,我以後還怎麽見人?”
蕭簫朝著時硯邁進一步:
“人家新婚夫妻都是蜜裏調油,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一起。”
“咱們就算是做戲,那也得做全套不是?”
時硯垂目思忖片刻,沉默好一會兒才望向蕭簫,開口就隻回一個字:
“好。”
蕭簫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可時間不等人,誰知道時硯明天又會出什麽幺蛾子。
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抱一抱,試試再說。
蕭簫望著時硯展顏一笑,隨手畫出一道聽話符,直接送進時硯身體裏。
蕭簫眉眼彎彎的望著時硯,一開口就是發號命令:
“時硯,站直了不許動。”
時硯眉頭微微蹙起,一臉不解的回望蕭簫,正欲開口詢問為什麽,竟瞧見蕭簫滿目欣喜的展開雙臂,直直朝著他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