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公?
薑寧嗬嗬。
她這會兒已經氣過勁兒了,無語到發笑,“你可真有意思!”
陸騁恬不知恥,“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下班一起吃飯?我帶你去看更有意思的。”
薑寧睨著他,淡笑,素白小手貼著上好的西裝麵料,順著腰線往下滑,一點點移至腰窩處。
陸騁喉結滾動,眸色深沉。
明知道不可能,卻還是忍不住遐想。
直到薑寧揪著皮肉用力一擰,遐想崩裂。
陸騁疼得咬緊後槽牙,繃緊全身肌肉硬挺著。
薑寧一點沒留情。
所有隱而未發的火氣全都凝聚在指尖。
看著他疼,她近乎病態的全身舒爽。
一直到力竭,後續力量不足,手開始麻木。
她鬆開,甩了甩手。
餘痛未消,陸騁僵著半邊身子不敢動。
皮肉受苦,但心裏高興。
他鍥而不舍,“幾點下班?我帶你四處逛逛。”
薑寧徑自整理弄亂的衣服,還補了個口紅,“什麽時候有空回江城辦離婚,隨時通知我。”
她知道刪了微信,但電話沒拉黑,隻要想聯係,有的是方法。
說完拉開門往外走。
陸騁的聲音自身後傳來,“薑師傅,回見。”
見個鬼見!
薑寧剛走到電梯口就碰到林歡盈。
看到她,林歡盈十分意外,“你去哪兒了?我找你半天了。”
薑寧麵不改色,“去了趟洗手間。”
林歡盈疑惑,“我去洗手間門口叫你了,你沒聽見嗎?”
薑寧,“哦,我戴著耳機在聽歌。”
林歡盈將信將疑。
主要是她這個洗手間上得有點久。
第一天就帶薪蹲坑,有點一言難盡。
兩人繼續參觀。
從電梯口過去,先是各個大師傅的獨立工作室,再是漆師的雙人工作室。
林歡盈指著其中一間說:“我就在這兒,以後你有什麽不清楚的大可以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