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泊年看沈南星瞧葉卿卿的眼神就知道他心裏想些什麽,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沒有什麽比瘟疫的事情更重要。
他拉過葉卿卿的手,將自己身上的腰牌放在葉卿卿的掌心,“你放心我會看顧好沈先生的,這個腰牌你拿著,要是有特殊情況,你隻告訴他們你是我的人,在鎬京城還是好使的。”
葉卿卿看看手裏的藥材跟腰牌,幹脆都收下,城裏過後會亂成什麽樣子她心裏真拿不準,不能一直指望別人時刻守在身邊,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你們兩人都要保重,如果條件允許一定要遞消息回來。”
二人也不耽誤功夫,辭了葉卿卿踏馬而去。
馬匹朝著鎬京城的方向一路疾馳,荒郊野外並沒有什麽人。
陸泊年與沈南星一前一後。
陸泊年:“你喜歡她?”
深南星不搭理他。
這麽明顯的事情還用問嗎?
陸泊年眉頭微皺,朝著馬屁股狠狠抽了一鞭子,那馬兒吃痛一下子奔出好遠。
“早點歇了心思,找個好姑娘成親吧!你沒機會了!”
沈南星氣悶,狠狠夾了那馬肚子一下,心裏暗想誰沒機會還不一定呢!
……
此事非同小可,陸泊年思量再三,最終還是帶著沈南星去直接見了皇上,這是最直接最快速的方法。
皇上震怒,先派了官員往南方去徹查此事是否屬實,摸清楚如今那邊到底是個什麽情況,鎬京這邊則開始與各家藥堂聯係準備郎中藥材。
結果那些官員不過剛派出去,京中就一下子湧入多家帶著家眷仆人遷徙到京城的富戶。
窮苦的流民是徒步遷徙自然走得慢,需要更多的時間,但是哪個城中沒有幾個富戶,那些人有仆人有馬車,他們帶著財物日夜不停地趕路,比沈南星他們預想的早了好幾日進了城。
這麽多人往京城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同尋常,百姓之中就有了一些傳言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