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星做事有時候讓人摸不著頭腦,但是醫術確實沒得說,葉卿卿喝下藥不過小半個時辰便覺得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隻是折騰了一晚上加一白天,人虛弱得很,舒服一些便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沈南星不肯走,非說不放心,要等到葉卿卿好了才回去。
南康看他不順眼,“沈郎中的懸壺堂就這麽閑?”
沈南星:“懸壺堂裏的病人自然有懸壺堂裏的郎中醫治,如今葉娘子的事情最重要,我自然要在這裏盯著的。”
南康忍不住對他翻白眼,“這大晚上你不回家,在我們娘子這裏守著像什麽樣子。”
憐青倒是覺得有個郎中守在這裏,她們能安心許多,有郎中照看著葉卿卿總比他們這些不懂醫術的強。
她將南康叫到一邊,“沈郎中熱心,他願意守著就讓他守著,你怎麽總是難為他?”
鄧媽媽也過來幫腔,“是呀!你瞧沈郎中又會醫術又熱心,人長得也齊整,白白淨淨的,真是個好兒郎。”
鄧媽媽越看沈南星越喜歡。
南康看不下去,他這樣守著,那他們家主子怎麽辦?
再好能好得過她家主子?
再俊能俊得過她家主子?
她偷偷跑出去找外邊守著的暗衛。
“派個人回去告訴主子,娘子病了,很嚴重那種。”
可惜陸泊年在宮中被纏得脫不開身,當晚未能來,沈南星看葉卿卿已經無事,也能用些流食,天一亮便也回了懸壺堂。
等到陸泊年來的時候,葉卿卿正在喝一碗白粥。
“隻喝這個?”
“這個能克化已經不容易,別的實在吃不了。”
陸泊年看她唇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人也瘦了一圈,一勺粥都要分好幾次吃,忍不住心疼。
“陸皇後已經禁了喬語心的足,罰她半個月不許出三皇子府。”
“何故又惹這些麻煩,我與她並沒什麽關係,事情過去便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