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馬車裏,裴寒紳小心翼翼的收手擦拭幹淨,見她意識清醒了些許後,朝外麵吩咐:“回府。”
若安駕著馬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侯府。
裴寒紳將人衣衫穿戴整齊後,用披風裹得嚴嚴實實地抱回觀瀾苑。
正要吩咐大夫進來,就見女子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腕:“還要….給我…..”
她身子縮成一團,眼淚不止的抽泣著。
裴寒紳原本就呼之欲出的欲望,因她這句話再次噴湧而出。
他將人抱進懷裏,抬起她的下巴,低啞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在問誰要。”
沈溫淺難受得很,緊咬著唇,扯他的衣服。
看見她這副模樣,裴寒紳心一下就軟了下去,再次解開她的衣帶安撫她。
丫鬟和大夫在院門口等了許久,直到夜幕低垂,才聽見裏麵吩咐道:“抬水。”
容萱和素雅四目相對,然後小心翼翼的抬水進去。
隻見男人接過手帕小心翼翼的為榻上的女子擦拭臉頰。
“叫大夫進來。”
大夫小心翼翼的走進內間,並未聞到想象中的味道後,愣了一下。
然後上前說道:“還讓老夫為夫人把把脈。”
大夫隔著娟帕把完脈以後,臉色沉重:“好在夫人及時疏解了藥性,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裴寒紳坐在榻邊,臉色陰沉沉的:“她中的是什麽藥?為何像失了理智一般,分不清人,欲望不斷?”
“夫人中的這藥不是尋常男女歡好助興之物,而是那窯子裏,給不聽話的妓子下的猛藥。”
“此藥太過傷身,若是硬扛過去,身子會有虧損。”
“尋常清新丸沒用,夫人既然得到了疏解,老夫現在就開一些緩解的藥。”
“隻是夫人眼下中了藥後,可能會發熱,需要精心照顧。”
男人應了一聲,安排丫鬟將人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