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阮慌忙堵她話頭兒,甚至都沒有理會沈心瑤讓她閉嘴的眼神兒。
“我無視了麽?我要說話的時候,繼母說我反應遲鈍,沒讀過書。”
“我要解釋的時候,你說要作詩替我贖罪。”
“你做完詩,我正要開口的時候,蕭娘娘說我對貴妃娘娘不敬。”
“我倒是想說,可,你們給我機會說話了?”
喬晚兩手一攤,無奈地笑著。
“放肆!”
喬舒逸大喝一聲。
本來喬阮在二殿下、貴妃娘娘這兒露了臉,正高興。
喬晚一張嘴,便將這些人一竿子打得死死的!
這是要害死她們喬家人麽!
“逆女,趕緊給娘娘磕頭道歉!”
喬晚上前一步,無辜地看著已經臉色漲紅的渣爹。
“敢問父親,我何錯之有?應該給誰道歉?”
“你。。。”
“夠了!”
蘇紫嫣瞪了喬舒逸一眼。
廢物!
讓這賤人給套進去了都不知道!
這腦子到底是怎麽考的科舉!
“喬晚,本宮現在給你說話的機會!”
“剛才你妹妹已經作詩一首,不如你也作一首。”
“大家以為如何?”
蘇紫嫣私下已經打聽過喬晚這些年來的生活。
豬狗不如都不為過。
沈心瑤說她沒讀過書,這都是客氣了。
她估計連字都不認識幾個。
甚至自己至今都想不通,為何白神醫會收下這麽個文盲做徒弟。
真是老了老了,糊塗了。
在場眾人無人不嘲諷。
雖然上次宮宴這女娘反應機敏,可這作詩是另外一回事兒。
不是聰明就能想得出來的。
特別是在場官員多數是科舉取士。
文采不能說拔尖兒,但也絕對是行家。
特別是大學士孫臏,狀元出身。
他的文采是先皇都讚歎不絕的。
喬晚緩步站在中央,淺笑的麵容猶如春日的暖陽,照進人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