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西多吉俊顏上露了幾分尷尬之色,結結巴巴道:“阿爸,其實……其實薛詩雅失職一事是我的原因。”
他把當初的情況說給了父母,隨即正色道:“我想麻煩你幫一個忙,就是……就是能不能借用你的關係幫我把阿雅調出來?”
澤仁磋被他的話驚得手一抖,將剛要喂進嘴裏的菜抖掉。
“多吉……”
甲波他抬手製止了她的話。
“多吉,”他神色十分嚴肅,“你要知道這件事無論是什麽原因,都已經發生,結果我改變不了!”
“可是就憑你的關係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她就可以調出來,結果不就改變了嗎?”
聞言,甲波他突然笑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你其實也算是幫了她一把!”
紮西多吉一臉問號,“什麽意思?”
甲波他夾了一筷子菜,放在嘴裏品嚐起來,“嗯,味道還不錯,你媽媽都沒有你這手藝。”
“我看你今天是吃錯藥了!”澤仁磋說著忍不住嚐了一口,味道確實可口鮮美,不禁好奇道:“兒子,你什麽時候學會做菜的?”
頓時身邊男人遞來一個刀眼,“沒有聽見我和兒子在說話嗎?插什麽嘴?”
澤仁磋不服氣地剜了一眼男人,不過她也想知道答案,也就沒有心情跟男人置氣。
甲波他被妻子幽怨的神色逗得大笑兩聲,轉而才慢吞吞道:“其實薛詩雅在江安鎮工作期間兩年綜合成績考核優異,突出的工作能力早就受到上級領導的關注。”
“上級領導已經有將她調到縣民宗局來的苗頭,但是考慮到她年齡小,基層工作經驗不足,當時正好有人舉報她,調任一事就沒有再提。”
“最近我又聽說今年年底會有一次比較大的人事調動,而她在上寨鄉的表現不僅受到領導的褒獎,最重要的是贏得了上寨鄉藏民的尊重和愛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