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苗池裏嫁接的小樹苗,有些已經幹枯死亡,大部分發出了嫩芽。
李宏蹲下身介紹道:“這幾池是紅脆李,邊上的那一池是西梅。今年還育了五池的清脆李。”
薛詩雅點了下頭,指著幹枯的小苗,“這種苗占的比列大嗎?你每年育苗多少棵?”
“這種枯死的小苗在每個池裏其實所占的比列不同,有的所占比列大有些小,這取決於多方麵的因素,但和嫁接技術有很大的關係。”
說著他沉凝片刻,笑著道:“每年育苗樹不確定。怎麽說呢,”他擰起眉頭想了想,“就拿今年育苗情況來說,我計劃是幾種樹苗育一千棵,但成活率卻不能保證。不過經過多次的培訓和學習,成活率在不斷提高。”
此刻他臉上的笑多了一絲欣慰和自信,“現在每年可以出售的各種水果樹苗根本不夠村民的需求。然而在育苗這方麵相關的技術人員太缺,所以……沒辦法。”
自鐵路在山裏開建,大多數外出務工的村民開始回鄉複耕,以及在政府工作人員的宣傳下,村民開始改變傳統的農作物和耕種模式,將每畝土地收益最大化。
他說的事薛詩雅能理解,畢竟在這大山之中文盲占一大半,有點文化和有文化的心思都不在這上麵,所以短時間裏要培養一批相關專業的技術人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嗯,的確。”薛詩雅點了點頭,“對了,我聽你們村的楊支書說你想在山腰租地,而且麵積不小。我想你現在並沒有那麽的果樹苗栽種,那你租地是打算種……”
“套種藥材。”李宏回道,說著他抬了下手,“我帶你們去看看育的藥材幼苗。”
藥材育苗棚並不大,育苗盤裏長滿稚嫩的小苗,看上去是那樣的若不驚風,卻蘊藏著堅韌的生命力。
李宏介紹道:“這些幼苗是四月播種,發芽到現在我們已經間苗三次。再生長一個月就可以移栽。所以這就是我目前著手租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