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有些惡魔開始認真傾聽。
而葉均知道，這不過是漫長招募路上的開端。
幾日後，一則匪夷所思的謠言開始在地下世界傳開。
葉均的組織表麵上宣稱與惡魔合作，可實質是徹底清除惡魔的陰謀。
這消息如同火藥一般，引爆了那本就對人類抱有猜忌的惡魔圈。
“誰故意傳出的消息？”
某日深夜，葉均看著一份情報，眉頭緊鎖。
他低聲問莉莉婭。
“問題不是出自你這邊吧？”
莉莉婭斜倚在破舊的木椅上，百無聊賴地用手指卷著自己的一縷紫發。
“你覺得是誰在背後搞鬼？”
葉均皺著眉頭，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擊著桌麵，發出沉悶的“咚咚”聲。
“目前來看，單純的惡魔搗亂可能性不大。這謠言傳播的速度和精準度，背後肯定有推手。”
“廢話！”
莉莉婭翻了個白眼。
“我當然也知道這點，問題是誰有這麽大的能耐，還能把髒水潑到咱們頭上？”
葉均沒理會她的抱怨，繼續分析：“我們得罪的人不少，但有能力散播這種謠言，並且精準打擊我們信任度的……”
他頓了一下：“恐怕得往高處想了。”
“上界那些老家夥？”
莉莉婭坐直了身子，語氣也認真起來。
“他們插手幹什麽？下界這點破事值得他們費心？”
“或許和信仰有關。”
葉均沉吟道。
“如果失去下麵這些容易獲得信仰，對上界也會有影響。”
“切，倒是符合那些老家夥的性格！”莉莉婭不屑地冷哼一聲，“隻在乎自己的利益。”
“不管怎麽樣，得先把謠言源頭揪出來。”
葉均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
“皈依那邊怎麽樣了？”
“那小家夥還挺機靈的，已經混進了地下情報網的核心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