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千白這一番話,說得夜長歌啞口無言。
夜家的族人們也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雲千白,你少在這裏強詞奪理!”夜家長輩中,一個留著山羊胡的老者站了出來,他指著雲千白,厲聲說道,“你打傷了長歌,這是不爭的事實!今天你必須給我們夜家一個交代,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
“不客氣?怎麽個不客氣法?”雲千白冷笑一聲,“是要殺了我嗎?”
“你……”山羊胡老者被雲千白噎得說不出話來。
“怎麽,不敢動手?”雲千白步步緊逼,“你們夜家,除了會窩裏橫,還會幹什麽?”
“雲千白!你別太囂張了!”夜長歌見雲千白如此囂張,氣得七竅生煙,“這裏是夜家,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你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殺我?就憑你?”雲千白不屑地撇了撇嘴,“你連我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還想殺我?真是癡人說夢!”
“你……”夜長歌氣得差點吐血,“好!好!好!雲千白,你給我等著!我今天不把你碎屍萬段,我就不姓夜!”
“我等著。”雲千白淡淡地說道,“不過,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吧。與其在這裏跟我浪費時間,不如好好想想,怎麽掩蓋你謀害夜無恙的罪行吧!”
“你……你血口噴人!”夜長歌臉色大變,“我沒有殺我父親!你有什麽證據?”
“證據?我當然有。”雲千白說道,“不過,我現在還不想拿出來。因為,我想看看,你還能蹦躂多久。”
“你……”夜長歌還想說什麽,卻被山羊胡老者打斷了。
“夠了!”山羊胡老者怒喝一聲,“雲千白,你今天來這裏,到底是想幹什麽?”
“我來這裏,當然是為了調查夜無恙的死因。”雲千白說道,“我懷疑,他的死,並不是意外,而是被人謀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