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音這話,讓我有點不樂意了。
“不是,你這人怎麽一點不近人情呢?在你家辦婚宴,我該配合你演的都會盡量演,怎麽到了我家你就不能配合我,我朋友要是開玩笑,你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別當回事就行了唄,那剛剛你妹當著那麽多人麵說我是垃圾,我跟她計較了嗎?”
“你不計較不代表我不會計較,反正有人在我跟前說不尊敬我的話,我一定會回懟過去,再說我現在不是提前讓你去告訴他們嗎?你給他們說清楚就是了。”
“問題是到時他們肯定得喝酒,男人嘛喝多了總愛鬧一鬧玩一玩,萬一誰真說了點玩笑話,你就直接翻臉?”
“對。”
“那要是家裏親戚朋友多,你讓我爸媽臉往哪裏放。”
“那我不管。”
“沈初音,你這樣未免有點不地道了。”
“我怎麽就不地道了?難道別人開低俗的玩笑話是對的?”
“那你……”
我有些惱火。
但是一想隨便她吧,反正都是演戲,都是為了我爸的病。
“得,隨便你吧,到時你願意罵誰就罵誰,不用看我任何麵子,反正我這幾年名聲在老家也臭完了,現在又當了上門女婿,我還講究這些幹嘛,都隨你便了。”
“嗯。”
“那還有其他事嗎?沒事我就走了。”
“走?”沈初音皺起眉:“飯馬上做好了,你不吃午飯了?”
“不吃了,沒胃口,而且我還有點其他的事要去忙。”
沈初音欲言又止,片刻後撂下一句“隨便”轉身朝著客廳而去。
“記得給你爸說一聲我先走了。”
從沈離開,我並沒有立馬回家。
而是順著馬路漫無目的的走著,腦海裏此時不停的冒出一個問題:
人生的意義,到底是什麽?
都說人生的意義,就是活得開心活的漂亮,要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