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實在不行我跟安夏聊完之後去你公司幫你趕進度。”
“到時再看吧,公司要是沒其他人你就來吧,要是有其他人在,你來就不合適了,萬一被袁總知道我又要挨罵了,不過……”
說到這他話鋒一轉:“不過我覺得你和安夏聊完後……算了,我還是不在這烏鴉嘴了。”
“話說一半你他媽不說了,趕緊說,我跟她聊完怎麽?”
“我覺得你今天跟她聊完情況不會很樂觀,可能聊完你心情很低落,到時又跑去迪廳買醉,哪還有心思和時間來給我趕進度。”
我笑著調侃道:“你別說,還真有這種可能。”
“那你今天要是跟人家聊完,以後還惦記她嗎?如果聊的情況不樂觀,你以後能不能好好過你自己的日子?別再跟她聯係了?”
“應該行。”
“別應該行,你得給我個準話。”
“我他媽給你準話幹嘛,你又不是我爹,我用得著給你準話啊。”
“你這狗日的,老子不跟你廢話了,我先忙活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還有,回頭人孫錦城要是懷疑今晚是我故意幫你約安夏的,到時找我麻煩啥的,你可得幫我。”
“嗯。”
掛了電話,我這心跳就始終平複不下來,我一直在想,晚上該怎麽跟安夏說。
我覺得這已經到了最關鍵的節骨眼了,由不得我再墨跡再扭捏了,應該直接跟她說清楚,至於她怎麽想,她以後怎麽選,那就是她的事了,反正我該做的做了該說的說了,以後應該也不會有遺憾了。
這天下午四點多,我早早的把自己收拾好。
正準備去理發店吹下頭發,陳羊羊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野哥哥,你在哪呢。”
“在家。”
“我來勝州啦,馬上就到了。”
“今天都已經十五號了,這是要開學了吧?”
“對呀,今天去學校報到,然後明天開始軍訓,九月一正式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