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也是故意在這刺激她。
我知道隻有這樣說,她才可能會有所忌憚一些。
“你真惡心,垃圾男軟飯男,趕緊滾吧。”
我也沒心思跟她在這過多計較,因為我現在有點擔心安夏那邊的情況。
隨即我轉身朝著走廊另一頭走去。
“老子手機錢呢?”
走了七八米,溫朵在後麵喊道。
“你不是說不用賠麽?”
“不賠那不就便宜你這個狗男人了?”
“找你姐要去。”
接著,我還聽見她旁邊一個男的諷刺道:“這人真是惡心,太不要臉了,明明吃你姐家的軟飯,剛還跟你姐大呼小叫的,說話一點不客氣,這他媽就是傳說中的軟飯硬吃吧?”
溫朵歎了口氣:“沒辦法,我姐也對他很無語很無奈,誰叫我姑父喜歡他呢,我姑父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喜歡這種人。”
我本來是不想跟這幫人繼續計較的。
但一想幾個十八九二十歲的毛頭小子,在這嘻嘻哈哈的嘲笑我。
我尋思怎麽也得懟兩句。
我回頭對那個男的喊道:“你好意思說老子呢,你個死舔狗,真以為在這舔溫朵,回頭就能泡到溫朵跟她上床啊?要我說你別白費心思了,溫朵回頭連腳指頭都不讓你舔信不信?”
“你他媽的是不是想死!”那男的立馬要衝過來。
不過被溫朵拽住了。
“急了急了,給說急了,哈哈!”
“別他媽讓老子下次再碰到你!”
從這離開,到了大門口的時候,趙鵬正從馬路牙子那往我這走呢。
顯然幾個女人已經被他送走了。
“人送走了?”
趙鵬點點頭:“送走了,你這身上怎麽這麽多血,被打挺狠吧?”
“鼻血而已。”
“那咱們趕緊走吧,他們等下不會再出來找事吧。”
“說不準,咱先去找個診所買點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