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乾拉了拉白利,別了別頭,示意他先離開。
二人對著秦陽拱手行禮,隨即走向一旁,似乎是商量起了什麽。
片刻之後,白利走了回來。
“幾位道友,沒事兒了,我師兄說,過個三五天就可以恢複!”
“實在抱歉!”
“不敢,道友也是出手相助,誤傷在所難免,何況今天若非道友在,我師兄弟二人恐怕凶多吉少了!”
“真沒想到這裏竟然還有一位金丹期的拜血教妖人!”
白利此刻回想起來,還有些心有餘悸。
他們天殘宗乃是這北昌府境內的宗門,收到消息之後,他們師兄弟二人便想著過來看看。
隻不過,他們也沒想到這小地方,竟然還有金丹期的拜血教妖人。
這一次若是沒有秦陽三人,他們恐怕都得折在這兒。
幾人寒暄一番,坐下休息。
裴乾一直閉口不言,起初,秦陽還以為他是個啞巴,可後來他還是說話了。
不過,他的話很少,偶爾答應一聲罷了。
“白兄,北昌府的拜血教很多嗎?怎麽那群家夥如此猖狂?”
拜血教在乾國可謂過街老鼠,平日裏都是夾著尾巴做人,隻敢偷襲落單的修士,哪敢大模大樣的隨便現身?
但這裏的拜血教似乎格外猖獗,竟然對凡人動手了。
修道之人,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便是修士不會對凡人出手。
即便是魔道,也會自持身份,不願傷及凡人。
但這裏的拜血教徒似乎有些過於瘋狂了。
“這也是最近才出現的情況!過去,北昌府也沒有這麽多拜血教徒!”
“那群家夥都是一群見不得光的邪修,附近這些宗門多有注意他們的動向!”
“隻是最近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他們的活動變得頻繁了許多,而且還會襲擊凡人!”
“前些天,關山那邊軍中傳來消息,有軍士被拜血教襲擊了,附近幾個宗門都派了弟子出來查探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