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高月都已經講話給說到了這個地步。
眾人一時間也是倍感為難,他們心中狐疑,難不成這高月和江家的少公子是有什麽仇怨?
否則怎麽隻見了一麵,就如此劍拔弩張呢?
然而就在眾人正騎虎難下,進退維穀之際。
江陽忽然冷笑一聲,那笑聲中更帶著幾分不屑與嘲諷,他環視四周,嘴角勾起一抹譏誚:“哼,烏合之眾,不過爾爾。”
他的語氣冰冷,如同寒風刺骨,讓在場的眾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高月見狀,眼中更是閃過一絲怒意,他冷笑回應:
“哼,江陽,你也不過是仗著家族蔭庇的登徒子罷了,怎麽還敢瞧不起我等嗎?既然瞧不起,為何不趁早離開?!”
“高月,你口口聲聲說我仗著家族蔭庇,那你呢?不過一可笑鼠輩,仗著宗派福澤,在這裏耀武揚威。你就算不用說我也會走的。”
兩人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而在場的眾人也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唉,這江陽年齡太小,此舉也太過衝動了,他難道不知道獨自一人麵對獸潮的後果嗎?”
“哼!理他作甚?這家夥如此自大,還瞧不起我等,以為自己能獨自應對獸潮,簡直是癡心妄想!”
“話也不能這麽說嘛!這高月也太過分了,一直針對江陽。他們兩個人是不是有什麽過節?”
“誰說的準呢,不過這江陽到底有什麽底氣敢公然和高月撕破臉皮?難道他真的不再獸潮的收獲,還是說他有什麽秘密武器不成?”
眾人議論紛紛,可卻都沒有找到什麽可信的結果和答案。
而更多的人則是在一旁觀望緘默不語,他們既不想得罪江陽,也不想與高月為敵。
然而就在此時,江陽帶著柳如煙,幾乎沒有半點猶豫,扭頭就走。
見二人真的離開了,這在場修士無不是一片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