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詫異地看向張永,他不明白張永什麽意思。
在南自縣生意做的好好的,怎麽突然想跟著自己去京都。
要知道在這個年代生意做成功不容易,已經成功了,再輕易的換地方,意味著一切都要從頭開始。
“為什麽想要跟我去京都呢?”
張永鼓足了勇氣,將他的擔心說了出來。
“華高義雖然死了,但是永茂商行還在的,不止南自縣有,南湖府也有啊。
華高義在南自縣做的這些事,咱也不知道南湖府的永茂商行有沒有參與其中。
如果這些都隻是華高義的私人行為,那麽他做的那些事情,沒人會去幫華高義去承擔的,都會將責任推到華高義的身上。
繼續在南自縣開酒樓難免不會被他們懷恨在心,他們就算不明著來,找一些閑漢去酒樓鬧事,我這生意也不長久啊。
還不如跟著您去京都闖一下呢。”
張永的話江河算是聽明白了。
說到底就是怕永茂商行會打擊報複,死了一個華高義他們可能不在乎。
再一個可能怕自己沒有證據,搬不倒永茂商行。
但是張永可能不知道江河要除掉永茂商行的決心。
“京都生意也不是那麽好做的,各種達官顯貴,可能稍不合他們的胃口,就要鬧事的。”
江河說的這種情況他都已經考慮過了,不好意的看了江河一眼,訕訕說道。
“在京都天子腳下,他們就算想亂來也會有所顧忌吧,再說不是有您在嘛。”
江河:“......”
這繞來繞去,感情來抱大腿來了。
不過江河還是對張永的這個提議頗為心動。
白酒等回到京都肯定要開始往外賣了,有個人熟悉業務的人開酒樓是個不錯的打算。
再說張景川這個財迷樣,不適合再讓他這樣下去了。
明麵的上東西大家都可以拿來說,但是你轉到幕後,一切東西都可以說是商業機密,你拿什麽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