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很快的就被帶了上來,他一進屋就看到了地上的三具屍體,雙腿一軟,要不是有百司衛的人架著就癱倒在地上了。
華高義死的時候他和徐永福還沒醒,等被人帶到了城門口,看到江河,再看看那些嚴陣以待的官兵,心中開始回想自己做過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
這一進屋就看到三具屍體,讓他失了神。
江河眼神明若晨星,淡淡的說道。
“張永,說說吧。”
張永臉色發白,說?說什麽啊?他從醒來就一直在想,想來想去也沒想到自己犯過什麽罪行啊。
徐永福那裏他倒是不時送些銀兩打點一下,可這是人之常情啊,不打點酒樓怎麽開啊?
撐死了就算是賄賂朝廷官員吧?
於是,就將這點事都交代了出來。
江河靜靜地聽他說完,緩緩開口。
“說說華高義的事。”
張永一愣,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華高義的屍體,打個哆嗦,說了起來。
其實大多數都是些道聽途說一些事情而已,與街邊小販聽說的不同。
他接觸的人都是南自縣有頭有臉的人,所以吃的瓜必然要比老百姓吃的瓜要大一些。
當然,也都是一些不保熟的瓜。
看似他每次去給華高義送禮感謝他多次光臨福運樓,實際上,在華高義的眼裏,他也就是比街邊小販高了一層而已。
如果不是因為他為人忠厚老實,華高義看都不會看他一眼。
張永說完這些,江河也不說話,眯著眼審視著他。
他說的這些與江河猜想的差不多,在華高義身邊這些日子,江河旁敲側擊地打探過。
華高義確實也沒把張永當回事。
良久,江河開口:“把他鬆開吧,先帶下去。”
隨後目光看向了陳飛揚。
那意思很明顯,該你發表意見了。
陳飛揚淡然道:“沒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