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揚揉著被江河拍得有點生疼的大腿,嗔怒地橫了他一眼。
你小子別一驚一乍的啊,還有,拍你自己的大腿可以嗎?
江河飽含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啊,這一激動拍錯了地方。”
“......”陳飛揚無言。
你小子再往上拍點,就拍到我**了。
張永拿不準江河是啥意思,這湯......我喝過啊,沒那麽好喝吧?
此時,江河卻滿麵紅光的說道:“我怎麽給忘了這茬呢。”
兩人不明所以,大眼瞪小眼地相互對視。
樂了半天的江河,發現台下的兩個觀眾一點都不給力。
訕訕地坐了下來。
“不用他們入奴籍,到了京都,我還有生意呢,他們是我雇來的,入什麽奴籍,這樣總沒人說三道四了吧。”
鬧了半天,原來是這事。
陳飛揚不禁失笑,不過這倒是個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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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這些日子很是頭疼,江河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他不行啊。
胡大已經死了,暗羽衛後續的調查沒有一點成果。
南湖府還有個巨大的窟窿等著填呢。
這一樁樁的煩心事,讓他頗感無力。
這時,蕭洪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
這幾日皇帝心情不佳,他已經幾天沒休息好了,每天都得小心地伺候著。
皇帝眼簾微抬,隻看蕭洪的樣子就知道有事要說了。
他心中暗歎一口氣,多事之秋啊,口裏淡淡地道:“何事?”
蕭洪躬身輕聲說道:“啟稟陛下,戶部尚書蔣大人求見。”
皇帝輕聲嗯了一聲道:“叫他進來吧。”
“是。”蕭洪恭敬地應道。
很快蔣明德被請了進來。
待他行完禮便迫不及待地說道:“陛下,聽說江小二又跑了?”
皇帝不禁扶額,這都什麽事啊?眼看這小子提出銀票的這事還沒成呢,蔣明德也是一日三催地來找他,側麵地打聽江河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