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怎麽了,沒事吧?”
就在李長生,教王萱鼓瑟吹笙時,香菱突然很是焦急的問了一句。
原來,王萱在月下起舞時。
香菱正在外麵,給花兒澆水,修剪枝丫。
李長生突然抱住王萱時,她的那聲驚叫,引起了香菱的注意。
這丫頭擔心自家娘娘,出現什麽意外,就趕緊跑過來查看。
“我,我,我沒事!”
“香菱,你,你,你先不要進來!”
王萱眼見著香菱就要推門進來,看到自己羞羞的模樣。
就吞吞吐吐的回了一句。
正準備推門進來的香菱,聽到自家娘娘,很是焦急的製止聲音,也就停下了腳步。
不過,她感覺娘娘說話的聲音,和平日裏相比,似乎是有些奇怪。
就好像嘴裏,被塞了什麽東西一樣,含糊不清的。
不過,當那熟悉的嚶嚀聲音響起時。
她就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
就連她自己也莫名的感覺到,渾身有些燥熱,開始合不攏腿起來。
……
如此這般,過了半個時辰。
嘴巴有些發麻的王萱,用清水漱了漱口,帶著幾分嬌羞嗔道:
“討厭兒,就知道作踐人家!”
李長生將其緊緊地抱入懷中,說道:
“萱萱,你要是不喜歡的話,那我以後就不這樣作踐你了!”
王萱用小香舌,輕輕的舔了舔嘴唇,似在回味剛才的味道。
“李郎,隻要你開心,怎麽作踐人家都可以!”
李長生又捧著王萱的臉蛋兒,在她白皙的額頭之上,輕輕的啄了兩下。
“萱萱,你真好!”
王萱莞爾,說道:“那你可不能再辜負我!”
李長生說道:“那是當然,我要是辜負你,願遭天譴……”
“天譴”兩個字,還沒完全出口呢。
就見王萱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堵住了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