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三人,牢牢攔在自己身前,時鎮不禁麵色一沉。
“你們三個,攔我作甚!?”時鎮冷聲問道。
這三人聽了,紛紛怒喝。
“你跟那家夥,坐了同一輛馬車,定然是一夥的!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跑!”
聽到這話,時鎮神色瞬間陰沉起來。
“剛才那個錦袍胖子,你們怎麽不去攔?”時鎮朝著範大成逃跑的方向,看了一眼。
發現這個看情況不對,早早就抽身跑路的胖子,此刻已經沒了蹤影。
“那個混賬趁亂跑了,我們沒反應過來!”
三名墨家隨從,怒聲道:“但是,我們已經記住他模樣了!凡是得罪我們墨家的人,全部都得死!”
“全部都得死?”
時鎮神色漸漸冰冷,看向這三人的目光,也帶上了一絲殺意。
“時某可並沒有得罪你們,從始至終也沒對你們出手。若你們現在讓開,時某可以當今天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大家各自安生。若再無理取鬧,攔我的路,就休怪時某不客氣了!”
“你不客氣?哈哈哈哈!一個區區煉氣期五層的小輩,吹什麽牛皮大話!你當你是煉氣期九層巔峰高手,還是築基期強者?”
為首的一名煉氣期六層墨家隨從,登時露出一臉嗤笑之色。
另外兩人,也毫不客氣的拿鼻孔看著時鎮,露出滿臉譏諷。
原來,時鎮自從離開了五毒教,就動用了藏精決,將自己的法力波動隱藏到了煉氣期五層。
如今,隻要不是實力強大的築基期強者,就無法看破時鎮的真正修為。
這三名墨家隨從,修為還不如時鎮,當然無法看穿時鎮的真正實力。
“哼。”
時鎮聽到他們的譏諷和辱罵之後,並沒有露出過多的憤怒之色,反而輕哼一聲的,神色變得淡漠些許。
“既然你們咄咄逼人,不肯相讓。時某少不得,要試試幾位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