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人都綁好了。”
蘇家別墅裏,一個滿臉橫肉,體型異常健碩的粗糙漢子緊了緊綁人的麻繩,臉上露出幾分憨厚的笑意。
這人長相雖然凶惡,眼神卻好似嬰兒一般清澈,任誰看到也隻會覺得對方隻是一個地裏刨食的普通農民,既沒什麽本事,也沒什麽壞心思。
蘇文海看到對方的第一眼也是這樣想的,然後他便莫名其妙挨了這粗糙漢子一個大逼兜,打得他眼冒金星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睜睜看著對方掏出幾根粗麻繩,三下五除二便將他們一家都綁了起來。
而對方口中的那個紅姐,正是此時坐在沙發上,一身高叉旗袍,帶著一杆上世紀白玉煙槍的年輕女子,這人也是他先前托人聯係的買家。
蘇文海隻聽中間人說,對方在其他地方見過血的凶人,因為在當地得罪了人,這才逃到清江,想買個地方避避風頭。
對方給錢給的痛快,他又想借這凶人給楚陽埋個暗雷,這才答應的那麽痛快。
但對方是凶人沒錯,可蘇文海沒想到會這麽凶。
他還沒等到這些凶人將楚陽怎麽樣,反倒是他們一家先遭了罪,身上麻繩勒得他極為難受,就好像全身的骨頭都錯開了一樣,全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卻連一點調整的空間都沒有。
沙發上的紅姐聽到粗糙漢子的話,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走到蘇文海幾人麵前,一隻腳將幾人挨個踢了個滾地葫蘆,手中白玉煙槍冒出嫋嫋煙霧。
“阿蠻,特殊時候,做事還是要小心一點。”
“看好他們,別再出什麽幺蛾子。”
“蛇爺派我們幾個來清江探路,試一試水裏的深淺”
“趙老大他們被人陰了,什麽都沒發現已經折了。”
“如果我們這裏再出問題,什麽都沒查到就灰溜溜回去,恐怕會交不了差。”
帶著幾分煙嗓的清朗女聲在別墅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