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宏仲一輩子也沒下過地,去過稻田。
作為食物鏈頂端的人,常年都坐在屋內讀書。
對於算計,陰謀什麽的,那是專長。至於稻穀,花生什麽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其生長情況。
一時之間,他竟然無言以對。
“丞相,贏兒在問你呢,你快回答吧!”皇帝見丞相欲言欲止,就以已經知道他不知道。
乾陽雖然是皇帝,但是在起義之前,乃是落魄的世家子弟。
小時候放過牛,當過和尚,要過飯……
因此對於農作物自然無比清楚。
杜宏仲老臉青一陣的白一陣……尷尬之情,溢於而出……
杜宏仲壓根不知道乾贏所問。
他要是回答,大致會答錯。
一個堂堂宰相,在眾目睽睽之下丟人,將來如何信服於人?
所以,杜宏仲幹脆就不回答保持沉默。
這樣做一樣丟臉。
但總比回答錯誤了的好吧?
“丞相大人陛下在問你呢?你總不能抗旨不尊吧?”
乾贏笑容堆滿臉龐,看起來人畜無害,實則是杜宏仲很討厭這張臉,若是現在能離開朝堂,他立刻抬腳走人……
“臣無能,不知道……望陛下恕罪!”
杜宏仲臉上古井無波,但內心卻麻麻批了。
他此刻恨死了乾贏。
要是目光能殺人,他不建議用目光在此刻把乾贏殺死。
“嗬嗬,堂堂宰相,五穀不分,真不知道你這個宰相是怎麽當的,所以宰相無用,廢之即可!”乾贏一臉鄙視的看著杜宏仲。
杜宏仲快要被氣炸。
乾贏這是把他往死裏整啊!
“乾贏!你得饒人處且饒人吧!”陳儒國忍不住對乾贏吐槽道。
“你這樣趕盡殺絕,真的好嗎?”
乾贏嗬嗬一笑:“我覺得很好,很不錯呢!”
“好你個乾贏,你真是,真是無可救藥了!”陳儒國憤怒的直噴乾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