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香草,寥寥無幾,纖毫畢現。
徐徐張開,一線紅痕,美不勝收。
劈波斬浪,嬌啼映紅。
有古話說,它排我、擠我、咬我又如何?
隻需要,忍它,進它,撞它。
再過一刻,你且看它如何?
它哭之,泣之。
而後,浪奔,浪流。
……
許久之後,沈寶兒蜷縮一團。
她骨架纖細,所以難免要有苦頭了。
楊柳一般的身子,蜷成一團,如同羊兒一般。
足足好一會兒,沈寶兒忽然問出一句:“夫君,我和晴晴姐姐,比起來如何?”
咦?
你好勝心這麽強嗎?
蘇曳想了一會兒道:“我倒是也不知,不如挑選哪一天,你們二人比比看。”
頓時間,沈寶兒啞口無言,你這般不要臉的嗎?
足足好一會兒後,她輕輕扭了蘇曳一下,低聲道:“端是無恥。”
對於自己,她其實是自得自傲的。
蘇曳在她耳邊道:“古人兵法說,一線天乃是兵家最險要之地,稍不小心,便會有去無回,全軍覆滅,誠不欺我。”
沈寶兒低聲問道:“很稀罕嗎?”
靠,你竟然聽得懂?
蘇曳道:“很是稀罕呀。”
沈寶兒道:“夫君果然見多識廣。”
你這般牙尖嘴利嗎?
蘇曳道:“也幸虧我是白玉龍王,能夠劈波斬棘,堅不可摧。”
沈寶兒道:“妾雖無知,卻也能感受夫君勇不可當。”
呃?!
你這個書香門第的女孩,言語間很大膽啊。
好你可不知羞的女人。
“好了,睡覺了。”蘇曳道:“也不急於一時。”
他說不急於一時,是說沈寶兒也不用這般努力迎合他,想要討得他的喜歡。
來日方長。
……
次日!
白岩前來報賬。
“大人,收到賀禮總共四十六萬兩,先後辦酒席總六百八十七桌,用銀兩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