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軒神色一怔,不禁搖頭。
“柳姑娘,你看錯了。”
左思慕大口喝茶,急忙說道。
柳如是輕輕一笑,便道:“女人的第六感是錯不了的。”
左思慕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
“陸兄,她真愛慕你?”
陸景軒一笑,向柳如是看去。
“柳姑娘呢?對本世子,又有多少愛慕?”
霧草!
左思慕人都懵了。
柳如是俏臉微紅,不知陸景軒為何有此一問。
陸景軒坐了下來,又輕抿口茶。
過了一會兒,那柳如是輕聲呢喃道:“大乾京城,誰不仰慕世子殿下。”
“別說我了,換作別人,也是一樣。”
柳如是並未直白說出。
但她也沒有直麵回應陸景軒。
陸景軒也不再問他。
很快,柳如是便彈奏了一曲。
而在左相府邸。
諸多大臣,盡皆站在了大堂。
“你們有何話說?”
左相看向諸多大臣,有些生氣。
諸多大臣,無不向左相看去。
他們恭敬行了一禮。
“左相,那定山王已經走了。”
一名大臣,意味深長的道。
“定山王走了,難不成,你們又要整出什麽幺蛾子?”
左相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左相,還是你懂我們。”
一名大臣,不禁拍馬屁道。
“定山王在,我們或許還忌憚他,不敢怎麽動陸景軒。”
“但是,定山王征戰去了,這陸景軒也該受罪了。”
一名大臣,神秘一笑。
諸多大臣,相視一眼。
“左相,我等這次,便扳倒陸景軒。”
一名大臣,詫異問道:“如何扳倒?”
“我略施小計,便可讓陸景軒生不如死。”
這大臣目中,閃過了一道精芒。
“哼,聽聞這陸景軒的琉璃,賣了不少,賺了不少。”
“那一座琉璃廠,便在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