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軒一怔,便快步來到了大堂。
定山王輕抿口茶,凝視陸景軒。
“景軒,你坐。”
陸景軒便坐下,詢問道:“父親,可是有事?”
“也沒什麽,聽聞你今天第一天去金吾衛營,感覺如何?”
陸景軒一怔,便把心中所想,告知給了父親。
“景軒,你莫不是怕了陳楚宗?”
怕?
陸景軒一怔,便搖頭道:“父親,孩兒豈會怕了他?”
“若是得知他與陳楚聖的關係,孩兒非得……”
“哼,你非得怎樣?”
定山王冷哼,不禁說道:“景軒,你別又給老夫整出什麽幺蛾子了。”
定山王再度抿了口茶,目光凝視陸景軒。
“父親放心,孩兒謹記。”
“景軒啊,你便是到了金吾衛當差,也不要給我惹出什麽事端。”
定山王沉聲囑咐道。
陸景軒神色一怔,便道:“父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哼!
定山王拍桌子喝道:“你給老夫消停兒點就不行?”
“父親,孩兒盡量不惹出事端出來。”
“那就好。”
定山王緩了口氣,便又在質問。
“景軒,老夫還有一事,要告知你。”
“父親請講。”
陸景軒做出洗耳恭聽的架勢。
“老夫這一去,少則三月,多則半年。”
“這半年,雖說老夫讓冠軍侯護著你,但是,你也要自己長點心。”
“說起來,老夫當年,也如你這般脾氣,但,朝堂之上,波譎雲詭,稍有不慎,便會惹禍上身。”
“景軒,你可明白老夫這苦心?”
定山王猛灌口茶,不禁長歎。
燭火之下,定山王明顯蒼老了一些。
陸景軒心念一動,便道:“父親放心,孩兒謹記。”
定山王點頭,便又想到一事。
“你可告知李安然,那李釗已經伏誅了。”
“是,孩兒已經告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