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多大臣,啞口無言。
他們盡皆跟著左相,踏入了大堂。
大堂中,左相臉色陰沉,凝視眾臣。
“左相,陛下如此信任陸景軒,我不服。”
一名大臣,踏入大堂,神情極為不悅。
“你不服?哼,你不服又怎樣?你還能砍了陸景軒不成?”
左相冷哼,那一股怨念,令得他拍桌子吼道。
在場眾臣,無不神色驟變。
“左相,我等即便是殺不死陸景軒,也要讓他身敗名裂不可。”
一名大臣,目中閃過一抹狠色,聲音也低沉下去。
左相朝他瞪去,喝問:“那你如何讓陸景軒身敗名裂?”
那人想了一下,便道:“左相,等定山王去了北蠻,那陸景軒,在這京城之中,豈不是被咱們拿捏?”
這大臣神色中頗有微喜之色。
“若是找到了陸景軒的罪證,不用等定山王回來,便把陸景軒就地正法。”
這大臣露出了一抹凶狠之色。
有大臣想了一下,便道:“若是如此,定會讓定山王反叛,又該如何?”
“哼,那豈不是正好?”
大臣輕哼,露出了一抹狠色。
這些大臣,無不相視一眼。
“如此,便可扳倒定山王。”
“這倒是不錯。”
諸多大臣,頓覺可行。
一名大臣,握緊了拳頭。
“可是,讓陸景軒又活了這麽久,我心不甘。”
大臣臉色,極為憤恨。
“你可知,小不忍則亂大謀。”
又有大臣,輕聲說道。
他們盡皆看向了左相。
“左相,不知您意下如何?”
左相沉吟,凝視眾臣。
“卻也可以!”
聽聞此言,眾臣極為高興。
“我等願與左相一起,拿下陸景軒。”
左相拿起酒爵,看向眾臣。
“來,我等共飲一爵。”
眾臣輕輕碰杯,相視一笑。
而在定山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