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陸景軒跟著定山王走了,護國侯人都急了。
“左相,不能讓陸景軒就這麽走了。”
護國侯急得直跺腳。
左相陳道生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
“怎麽?讓陸景軒與你,繼續扯皮!”
護國侯一怔,便不再說了。
左相沉聲冷笑。
“有什麽事,找陛下說去,你便是跟陸景軒說破了天,也難有結果,但是,你跟陛下說了,陛下定然會為你做主的。”
嗯?
護國侯眼前一亮,人也激動起來。
“左相,老夫這就找陛下去。”
他也不管張定遠了。
“護國侯,你先去,老夫隨後便到。”
“好。”
護國侯答應一聲,便騎著戰馬,往皇宮而去。
左相冷笑一聲,便轉身回去了。
定山王府。
定山王把陸景軒叫到了大堂。
“即便是護國侯做出如此之事,你也不能抄家。”
定山王瞪著陸景軒,不知還說什麽好了。
“而你現在,有理也變成了沒理。”
他當然知道左相為何讓他回來。
便是讓護國侯去皇宮告狀。
“景軒,你若是安穩一些,老夫便燒高香了。”
定山王搖頭,無語至極。
這孩子,沒救了!
陸景軒抬頭,凝視定山王。
“父親,這護國侯又要去皇宮了?正巧,孩兒也想去告狀。”
“你告什麽狀?”
定山王拍案而起,瞪視陸景軒。
他快氣炸了。
“護國侯派人燒了我的琉璃廠,我豈能不告?”
定山王一怔,便道:“景軒,不是沒燒嗎?”
他問二餅等家丁護院,說在外麵燒了,琉璃廠沒事。
“燒了,孩兒讓他燒了。”
陸景軒陰沉一笑,目中閃過一道精芒。
定山王訝然失色,看向陸景軒。
他似是明白了。
“你小子,可別賠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