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這一砸,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那鱗甲怪物的一邊眼球上。
可就算如此,就算這被砸的是眼球,這鱗甲怪物還是一動不動……
這讓我們完全放寬了心,也靠至了這距離我們最近的鱗甲怪物身前。
這距離我們最近的鱗甲怪物,是一個四肢著地如獅虎般的形態。
江忘生直接用他的銅錢劍戳向了這鱗甲怪物的肩膀。
沒有動靜,這鱗甲怪物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我同樣用黑刀試了試,隻發現這鱗甲怪物還真的就像變成了石雕似的,別說動一動,連最基礎的呼吸都沒了。
“什麽情況?”胡二蹙眉瞧向了我,
我回頭瞧了瞧那坍塌的山穀方向,心裏隱隱有了猜測。
首先,這獄下的氣息雖然極陰,但我的望氣術卻無法洞悉。
這說明,這獄下的各種氣息,是我無法觀察到的。
那麽會不會,這些鱗甲怪物和迷霧中的陰魂一樣,都是因為這附近散發著獄下湧出的某種氣息,所以才能自如地活動。
那氣息就像我們人類要呼吸的空氣一樣,一旦缺少,那迎接我們的就隻有死亡。
所以,此時這獄下大門被坍塌的山穀掩埋,那能讓這些鱗甲怪物們自如活動的氣息也就此切斷,所以這些鱗甲怪物都像無法呼吸空氣的人類一樣,都已經盡數死亡?
我把我的推測告訴了胡二和江忘生,兩人紛紛放鬆著調整起了呼吸。
我同樣長鬆了口氣,這樣看來的話,我們的回程應該也就不會再有什麽麻煩了。
就這樣,我們穿過了焦土,回到了山窟通道,也回到了金屬門前。
而此時,金屬門前,那些被我們斬掉了腦袋的幹屍小鬼子,竟然已經爬過了金屬門,似乎在試圖進入金屬門的裏麵。
當然,他們都已經沒有了動靜,永遠地死在了爬行的姿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