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那匕首能弄開嗎?”我看向江忘生挑眉。
江忘生跟著抽出了他的銀質匕首,直接就抵在了這鐵門一側,也正是這鐵門中鎖著的門栓的位置。
然後他就發力地割了起來。
可也隻是幾下,江忘生便明顯放棄地搖了頭:“太堅硬了,這樣割下去,門沒割開,我匕首鋒刃可能先磨平了。”
我聽得皺眉,因為此時我們除了這江忘生的銀質匕首以外,幾乎已經沒有破開這鐵門的辦法。
我的黑刀氣鋒能斬邪祟,但麵對這沒有生命的鐵門,還不如江忘生這銀質匕首。
那麽,沒有破開這鐵門的辦法,我們想打開這鐵門,也就隻剩下唯一一個方式,也即是用蠻力撞開這鐵門。
可用蠻力撞開鐵門,雖然我還挺有把握,但這樣一來,必定會傳出很大的動靜。
我當然也不想弄出太大動靜,畢竟我們還並不能確定,這地下工事到底是怎麽回事兒,當然也就無法確定,這地下工事中還有沒有其他潛在的威脅。
一旦我們弄出太大動靜,這地下工事中又存在某些潛在的威脅的話,說不定我們就會把那些威脅給招惹過來,到時候可也就麻煩了。
這實在有些讓我頭大。
直到一旁的胡二“咦”了一聲,伸手指向了這反鎖鐵門一旁的另一個房間的鐵門:“那不會是……”
我順著一瞧,隻見胡二指著的這房間,鐵門半掩著,房間裏,則放置著一個個四四方方的木箱,木箱中……草!
我心中一動,幾步就靠向了這旁邊的半掩鐵門。
果然!這鐵門中放著的木箱裏的東西,正是一塊塊長條形的炸藥!
“這怎麽都能炸開了吧?”胡二挑了眉。
“胡二大仙,炸你個頭啊。”我白了眼胡二,推開這房間的半掩房門便鑽進了房間中。
雖然胡二說得不錯,這房間中炸藥的數量,怎麽都能炸開一旁的第十四個房間,但用炸藥炸開的動靜,應該比我們用蠻力撞開的動靜都要大,那還不如用蠻力撞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