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們這次隻是來選一些人,到底會不會選上是說不定的,但是隻要讓我們成功看上了,那麽就每月有五兩銀子的月錢。”
陳知北抱著一堆酥餅,將一張張酥餅遞到了圍觀的青壯手中。
看著手上的酥餅,青壯們咽了口唾沫,有些著急的更是將手上的酥餅給一下塞進了嘴裏,但也有人小心翼翼地將酥餅藏在了懷裏。
他們倒是都不擔心陳知北的酥餅有問題,他們都一窮二白地,沒有東西讓人家惦記。
更別提現在官府也開始管他們了,要是陳知北在餅裏下了毒,那肯定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陳知北發完酥餅正準備轉身,先前那名開口的健碩青年再次開口了。
“小哥,隻要讓你們看上就真的有五兩銀子的月錢嗎?”他問。
陳知北看向青年,發現他緊攥著手裏的酥餅沒有絲毫要動的意思。
“是,隻要讓我們選上就能有每月五兩銀子的月錢。”陳知北回答。
“真的?”
“真的。”
青年低頭注視著手上的酥餅,手掌顫抖:“好,我要選!”
陳知北轉身拿起了一碗酒,遞到了青年麵前:“敢問兄弟大名?”
青年接過酒碗一飲而盡道:“賀|龍章!”
“聽你的名字,似乎是讀書人家的子弟?”
這名字實在是不像農家子弟該有的名字,所以陳知北才好奇一問。
“家中有百畝地,算是耕讀傳家,但是匈奴人一來,我家的地就沒了。”
賀|龍章擦了擦嘴角的酒漬將碗還給了陳知北:“真是好酒!”
陳知北接過酒碗,來到張朝宗身邊低聲問道:“朝宗,你怎麽看他?”
張朝宗上下打量著賀|龍章,回答道:“這人鼻梁挺直,眉濃而密,這些都是重情重義的特征,而且他雙眼如炬,看人時沒有邪氣,可以用。”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