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北!”
聽到劉清遠叫出自己的全名,陳知北連忙點頭答道:“在!”
“你需要盡全力製作酒水,我會把城裏的所有酒水都集中到你那裏去,隻是這些酒水不能再運出城外了。”
劉清遠麵色嚴肅,話語之中甚至裹挾了幾分冷意:“你知道我的意思嗎?”
“我知道了。”
陳知北點頭,對於劉清遠知道自己將烈酒運出城外的消息,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
畢竟他從來沒有遮掩過,而且這乾陽府還是人家劉清遠地盤,這人家要是都不知道的話,那真是白活了。
“如今我已經派出援兵去乾陽指揮使那裏請求援兵了,但是這援兵會不會來,我不清楚。”
劉清遠起身來到兩人麵前說道:“但是這次匈奴人進犯,我必定會死守乾州城,所以任何人想要離開乾州城,我都不允許!”
“他們這是在動搖軍心,要不是這並非軍營之中,我早就該判他們斬首了!”
“阿軒,你出去之後就對那些膽小如鼠的家夥這麽說!”
劉清遠的話是在罵劉府外,那數名請求想要離開乾州城的官員。
“我明白了。”劉軒抱拳行禮。
一旁的陳知北這時忽然開口道:“知府大人,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訴你。”
“什麽事?”
“如果有人受傷了,用烈酒清洗傷口的話,能夠使傷口不潰爛,所以要是圍城之中有士卒受傷,可以用烈酒清洗。”
“對了,但是之前的那些烈酒不可以,我會將一批新的烈酒交給知府大人你的。”
劉清遠看著神色堅定的陳知北,微微點頭。
“陳小哥真乃義士,那該給的銀兩,官府不會拖欠的。”他說。
“那就多謝知府大人了。”陳知北拱手拜謝。
“你們出去吧。”
“是!”
陳知北和劉軒離開書房。
往外走的路上,劉軒開口道:“知北,你緊不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