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腿,真的是被林宋打斷的?”
聽完那書生的解釋後,馮冉生臉上泛著喜色走到了林宋旁邊,上下打量了幾眼林宋。
林宋點了點頭,卻是沒有回複馮冉生,而是平靜地問道:“你們知道在縣衙外尋釁滋事的罪過嗎?知道民告官如果屬於誣告,最後會承擔什麽責任嗎?”
馮冉生眉頭一簇,仔細地看了幾眼林宋,遲疑了一下後,搖頭說道:“我們不是尋釁滋事,也不是要告林宋,隻是想為彩畫堂、為花魁、為《水調歌頭》的真正作者討個說法。”
還挺謹慎的嘛!
對於馮冉生的回應,林宋心裏還是有些許詫異的,看來這個人心思很縝密。
避開了他的提問不答,而是表麵他們隻是想討個公道。
這樣就算之後抓住了他們,也沒有任何理由定罪,想打幾板子,都無法下手。
不過你有張良計,我也有過牆梯啊!
林宋暗自冷笑一聲,臉上一臉的失望:“如此畏畏縮縮,也成不了什麽大事,青竹我們走!”
劉青竹點了點頭,拉著輪椅,就要朝後麵而去。
“本以為你們聞名東南,應該有一些氣魄,沒想到也和普通人一般無二。說什麽為民請命,還不是虛張聲勢,笑話!”
臨走時,林宋又是冷笑著看了馮冉生和孫子年一眼,用上了激將法。
“兄台且慢!”
出言阻止林宋的,卻並非是馮冉生,而是孫子年。
上鉤了!
林宋冷眼看著對方,冷聲說道:“你們既然下不定決心,又叫我回來幹嘛?”
孫子年搖了搖頭:“其實我們也想懲治那林宋,但苦於沒有確實的證據啊。”
“怎麽沒有證據!”
孫子年話音未落,林宋就臉色漲紅激動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本……本人的這兩條腿就是證據、我的仆從就是證據、我在縣衙裏的妻子就是證據、當時看到的鄉親父老也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