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兄且慢!”
梅時雨見馮冉生要去找林宋麻煩,連忙上前攔了下來。
“梅兄你且讓開,馮某今天就要在所有人麵前,拆穿這場詩會的真實底細,拆穿林宋為謀名望不擇手段的肮髒計劃。”
馮冉生熱血沸騰地看著梅時雨,並向梅時雨拋出了橄欖枝:“還請梅兄和馮某一起,為我南方才子,討一個說法,為這文軒詩會近百年積累下來的招牌,討一個公道!。”
梅時雨暗自撇了撇嘴,看傻子一般看了眼馮冉生後,歎氣搖頭道:“馮兄,將這一切都想得太過簡單了!”
馮冉生一愣,看著梅時雨沒有說話。
幾次三番在林宋麵前吃癟,似乎都是因為他將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一波梭哈下去時,卻根本沒有碰觸到林宋的底牌。
然後被林宋無情羞辱。
或許,是該更謹慎一些,想得更多一些才行啊!
馮冉生一臉誠摯地朝著梅時雨拱了拱手:“還請梅兄教我!”
魚,上鉤了。
梅時雨滿意地點了點頭,臉上又恢複到了之前古井無波的狀態:“馮兄應該對參與這屆文軒詩會的前賢大儒不陌生吧?”
一言說出,馮冉生就變了臉,渾身出了一陣冷汗。
這屆的文軒詩會,比之以往自然有所不同,畢竟時間地點都有更換,與會的前賢自然也有所變化。
而其中最大的變化,就是顧章之和晉王的參與,讓這屆文軒詩會的檔次高了不少。
自然這屆詩會的主持人,也變成了顧章之和晉王。
也就是說,如果他將這件事捅到明麵上,那首當其衝的就是這兩個人。
想到這,馮冉生又是打了一個冷顫,感激地看了梅時雨一眼。
“多謝梅兄救我,如果不是梅兄提醒,馮某怕是會釀成大禍!”
他之前敢算計顧章之,是因為那個請求合情合理,甚至都不會有人察覺到是他故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