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談妥之後，陳茂、陳居正，懷王三人便離開了養心殿。
這剛一踏出養心殿，來到長廊時，懷王就放聲大笑起來。
“沒想到李自成會有今天，陳茂你非常不錯。”
懷王滿臉寫著倆字：泄憤。
不說李自成給自己帶來的人生陰影不小，到現在自己還有些畏懼他，結果今日陳茂在養心殿裏將李自成治療得服服帖帖，是真特娘的過癮！
“王爺，您今日表現小子很不滿。”
然而陳茂開口，卻讓懷王嘴裏如同塞了個苦瓜一樣難受。
“本王為了你都跟陛下較勁上了，你還不滿意？難道你想讓本王跟李自成那賤人打起來才行？”
瞪了一眼陳茂，懷王心虛的說道。
要跟李自成打，懷王還是慫的。
陳居正敢打，他是不敢的，畢竟從小就有心理陰影。
“打起來也未必不可。”
“王爺，要不是小子想到了脫身之法，現在小子可是要被關在牢獄裏聽候處置啊。”
陳茂撇了撇嘴，幸好他早已準備周全，不然今天還真就可能要被大周皇送進大理寺看押了，說不定還能順道欣賞一下犯人們在牢裏跳大神。
懷王眼神看向其他地方，強行辯解道：“本王一直有在想辦法， 隻不過李自成那賊老頭精明的很，本王對他有所忌憚。”
陳居正卻是長歎一聲，說道：“茂兒、王爺，你倆就別吵了，今日雖是度過難關，眼看寒冬將至，若是處置不好即將到來的災民，你倆都吃不了好果子。”
陳居正的眼光更長遠，陳茂拿出來的煤石看似很不錯，但他也不太相信會有足夠支撐數十萬人使用的煤石，這期間一旦出現問題，就會造成巨大混亂。
然而陳居正不知道，陳茂拿出來的煤石到處都有，隻是多了一步加工脫硫，而且不需要什麽成本，主要就是脫硫的人工麻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