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也不拉人了,先救命要緊。
一腳油門衝了出去,在我走了沒多久,一輛閃著彩燈的車出現在路口。
“咦,怎麽不見了,剛那個暴露狂去哪裏了?”
幾人穿著製服的人左右看著,心裏惦記著把人抓到,說不定能給自己加個功。
但是這就沒了,可惜,實在是太可惜。
我可不知道還有這出,不然被抓,比封建迷信還丟人。
我也沒回宿舍,直接就住了酒店,如今我可是有錢人,住個酒店,毛毛雨了。
隻是這些人看我的眼神,怎麽這麽怪異,前台兩個小美女眼珠子看著我,一直沒挪開,我自豪仰頭,昂首挺胸往電梯走,難不成是我的帥氣藏不住,被人發現了。
那還得了,嘖嘖嘖,長的太帥也是錯。
我一轉身,突然愣住了,電梯裏有麵鏡子,鏡子裏倒影著一個人,一個一身黢黑,頭發燒焦的人。
我眨巴幾下眼睛,鏡子裏人也跟著眨巴幾下眼睛。
我齜牙,鏡子裏人也跟著齜牙。
我瞪大眼睛,一臉生無可戀,看著身邊站著的幾個人,他們眼巴巴看著我,眼裏滿是嫌棄。
狹小的空間,都往牆壁上貼,恨不能離我遠遠的。
我懵了,我····一天天我是造了多少孽,不是出糗,就是在出糗的路上,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無聲哀嚎,捂住臉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不對,我滿臉黑灰,沒人看得出來,我自己都認不得,根本不用捂。
意思意思低頭,幸好樓層很快就到了,我忙從電梯裏跳出來,頭也不回的開了門,進去靠在門上深吸幾口氣。
這才緩過來。
“丟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嘀咕一句,我麻溜把東西一放,衝進衛生間,好好洗洗。
洗漱時的水匯聚成一條條黑水,往地上流。
我看的嫌棄不行,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偷煤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