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王兄的好意了,不過我的詞已經不需要再改了,對付這種家夥,如果還需要我拿出全部的實力的話,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崔少卿自負的說道。
“崔兄,要記得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這個蘇軾可能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王異皺了皺眉頭,他和崔少卿相識多年,自然是知道對方這個臭毛病,那便是太過於自負,以至於任何人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王兄你就放心吧,這家夥頂多算是個蟲子,連兔子都算不上,根本不值得我拿出全部的精力對待。”
崔少卿哈哈大笑,眼神之中寫滿了輕蔑。
“既然如此,那麽在下就祝崔兄旗開得勝了。”
眼見自己的好言相勸並沒有起到什麽作用,王異幹脆也就不再熱臉貼冷屁股。
畢竟他們之間也並不存在著什麽真正的友誼,他之所以會和崔少卿走的這麽近,全都是因為他看上了崔少卿背景的優勢。
清河崔氏在大梁的影響力甚至可以比肩東山黨,王異是個非常有野心的人,他知道如果自己想成就一番大業,僅僅憑著姑蘇王氏的力量是絕對辦不到的。
既然如此,他就要借助一些外力,和崔少卿這個日後的崔氏繼承人拉近關係便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此時,另一邊的蕭績已經將自己的作品上交了上去,他和兩個小姑娘一同坐在旁邊的座位上,等待著評委的出場。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次詩會的主評委應該是當朝太傅,也就是先帝的老師,杜崇。
杜崇是當今文壇泰鬥,就算是前首輔錢牧之與他都無法相比,畢竟這位太傅可是朝堂之中的一股清流。
杜崇從來不參加任何的黨派爭鬥,也不會對政治發表自己的意見,自從先帝退位之後,他便沒有再參加過早朝,而是自己開了一個學府,專門收納一些流浪孤兒並教給他們詩書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