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比賽能進行的如此順利,本王也很高興。”李恪微微露出一絲笑容說道,“這還是你們蹴鞠寺的功勞啊,等比賽結束,本王一定要好好獎賞你們。”
“殿下過獎啦,這都是你提前擬定的章程,我們隻是按章程行事而已,不敢居功。”眾人連忙拱手道。
“是你們的功勞就是你們的功勞,沒有什麽要推辭。”李恪說,“隻是接下的比賽會更加的激烈,你們還要繼續努力,不能有所懈怠。”
“臣等明白,一定不會辜負殿下的期望。”馬周帶頭說道。
李恪看了一眼馬周,知道他的能力應付比賽綽綽有餘,也就不在談論長安賽,將話題轉到了張暉的案子上,“定伯,張暉的案子你們長安縣查的怎麽樣了?現在鄧同達已經成了李恪的心腹,李恪也不再生硬的稱呼他的官職,隻是親切的稱呼鄧同達的字。
“啟稟殿下,案子進展的不是很順利,微臣和捕頭左翼多次對現場進行巡查,均未得到什麽有用的線索。還有就是經過仵作的驗屍,發現張暉的死因不明,他的全身上下沒有一丁點的傷痕。這是此案最為奇特的地方,我們甚至懷疑凶手是否是在別的地方殺人之後將死者搬運到永興坊的。”鄧同達一口氣將這幾天自己所查到的線索一股腦的告訴李恪。
“難道就沒有別的什麽線索?你們查了三天就得到了這麽一個結果?”李恪奇道。
“殿下,微臣無能,還望殿下贖罪。”鄧同達一臉的尷尬。因為,李恪第一次交給他的任務,他就辦成這樣。
“恩。”李恪有些不甘的問,“長安縣的驗屍報告難道就沒一點可以證明張暉死因的線索嗎?”
鄧同達一臉的慚愧,“微臣辜負了殿下的期望,還請殿下責罰。”
“你們大家也說說自己的看法,這個案子到底跟長安賽有沒有關係,到底怎麽樣才能盡快破案。”李恪顯得有些煩躁,語氣也不似剛開始那麽的和氣,完全不理身邊的鄧同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