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的寧朔將·軍府,馬恒立在堂上,酒也醒了大半,他低著頭,臉上帶著怯意。
“也就是說,現在得拿出來兩萬兩對吧?”
馬仙埤理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詢問道。
馬恒用力點頭,激動的解釋道:“爹,蕭璋說了。這兩萬兩銀子用不了幾天就回本了。往後就躺著賺錢就行了。”
馬仙埤不為所動:“世上哪有這麽簡單的事情?還躺著掙錢。能躺著掙錢的事情,蕭璋為什麽找你?你和他關係很好麽?你們兩個交情很深麽?若真能躺著掙錢,他自己掙錢不好麽?”
“不是爹,蕭璋是現在沒錢。所以他才想著讓我拿出來一點。這個機會錯過了就沒有了。玄之,韋諳,都拿了。”
馬仙埤皺眉:“咱們能和他們比麽?咱們才來京·城多久?他們在京·城紮根多久了?兩萬兩。真虧你能說得出來。你看爹這把骨頭拆了賣賣能值兩萬兩不?”
馬恒傻眼了,自己答應的好好的,萬沒想到,在父親這邊卻過不了關了。
“可是爹,我都答應人家了。你總不能讓兒子做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吧?”
一說這個馬仙埤更氣了:“在沒有確定把握的情況下你就答應人家。你不知道自己家裏啥情況是吧?”
“不行,反正這錢我必須拿出來。”
“告訴你別想。你老子我還沒死呢。你跟他們混我不攔著你。但蕭璋什麽樣的人你是不知道怎麽著?之前闖禍,要不是湘東王的人情在。他早就被陛下扒了皮了。你跟他在一起,難道也想變成他那樣?你也想咱們家跟著身敗名裂不成?”
“爹!”
“別喊我爹。這件事不行就是不行。”
嘭的一聲巨響,馬仙埤拍桌怒目而起。
在他的雷霆咆哮之下,馬恒瞬間不敢吭聲了,但也是固執的站在原地不肯挪動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