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璁不願朱厚熜叫自己本名,自請避開名諱,嘉靖便給他賜了新名新字。
茂恭頗為像他的品性,也是朱厚熜最愛這麽叫他的原因。
張璁在棺材裏待的好好的,突然被叫了出來,身軀一顫。
都一把年紀了還讓他加班?
“陛下?”
“這位是?”
張璁回身看見一個渾身透露著仙氣的男子,以及淩亂著渾身帶傷的朱厚熜。
他急忙扶起嘉靖帝。
“這位是仙師!我今日擺壇做法將他召喚而來。”
朱厚熜近乎感動的快要哭了,看著張璁。
“承仙師抬愛。”
張璁急忙向季博昶鞠躬。
後者擺了擺手。
“張璁,我可以為你續幾年命,前提是你繼續之前的改革,也可以繼續創新,同時輔佐嘉靖帝。”
聞言,張璁感激涕零。
他四十多歲做官,是他最大的遺憾。
入朝為官,為大明做貢獻的時間太少了,他恨不得自己能再多活幾年。
畢竟他的許多政策都還沒有落實,陛下孤身一人肯定會被那些文官給為難了。
張璁太知道那些臣子都是什麽嘴臉了。
“仙師賜我新生,我自當竭盡餘力!”
他跪拜在地上扣恩。
沒想到朱厚熜所信仰的神仙,還真的存在?
原本他是不信的,但今日得神仙賞賜,他都快比朱厚熜還崇拜仙師了。
季博昶微微一挑眉,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說道:“文武百官還在外麵等著,不若今日就宣布?”
哪用他疑問,朱厚熜反應過來後連忙點頭稱是。
他和張璁還沒邁開腳步,周圍的場景天旋地轉。
法壇旁,匯聚了方才被季博昶攆走的文武大臣們。
嚴嵩還拿著夏言方才說的話不肯放過,兩人幹脆新仇舊賬一起算著,雙方吵得不可開交。
突然法壇上出現一道光,眾人眼睛都被閃的睜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