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王允和蔡邕分別在宿醉中醒來。
睜眼一看,咦?
我是誰?
我在哪?
我在幹嘛?
帶著深深地疑惑,兩人掙紮著起身。
走出營帳在外麵碰了頭。
湊在一起複盤了一下昨天的事情。
“王兄,我記得咱們和定方喝酒來著?”
“好像有這回事,酒還挺好喝的。”
“王兄,我記得咱們在酒桌上直接喝趴了?”
“額……好像也有這事兒,丟人了啊。”
“王兄,我記得你還說定方是你的好兄弟,要把蟬兒許配給他?”
王允沉默了片刻:
“不!你不記得,你什麽都不記得!”
我堂堂三公之一,豈能說出那麽沒水平的話?
一定是你記錯了!
前來送早飯的高寵忍不住好心提醒著:
“沒錯啊!俺可以作證!”
“司徒大人昨天翻來覆去說了好幾遍好兄弟,講義氣。”
“硬要把蟬兒小姐嫁給我家主公,對了,蔡老大人還說讓琰兒小姐給蟬兒小姐做個伴兒呢。”
這下輪到蔡邕沉默了。
“王兄說的沒錯,我的確是什麽都不記得!”
有辱斯文的事,打死也不能認呐。
天下第一號大鴻儒,哪有主動嫁女兒的道理?
虛幻!
一切都是虛幻!
根本就不是真實發生的!
尷了個大尬的兩個小老頭,不客氣的留下了早飯,然後毫不猶豫的趕走了高寵。
早飯是暖胃的瘦肉粥。
昨晚一場大酒,今天喝點粥正好。
“王兄,你還別說,定方這小子的確是有心了。”
看著麵前的早飯,蔡邕再次給出了肯定的評價。
王允點了點頭:
“治軍有方、能打硬仗,遇事思慮周詳、麵麵俱到。”
“確實比帝都中那些紈絝子弟強多了,胸有激雷而麵如平湖者,可拜上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