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司馬俱便拔營繼續北上。
他左右大隊軍士簇擁著他,卻無司馬俱的平靜,個個都精神緊繃。
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昨天晚上的夜襲一敗塗地。
肖飛沒有足夠兵力合圍,則讓大量敗軍逃回了營地,將失敗的消息廣而告之。
現在人心惶惶,當所有人的目光落在司馬俱身上,看到他談笑自若的時候,才能勉強支撐下來。
“渠帥,現在拔營,是否有些倉促......”
“倉促?現在走正合適,早一點看不見,晚一點太陽就升起來了。”
司馬俱渾然不將昨夜的失敗放在心上,鎮定自若的跟周遭的頭目說笑,讓他們的懸著的心放回了肚子裏麵。
“渠帥,南麵來了一支騎兵。”
“騎兵?”聞著盡皆嘩然,他們可是知道自己身後的那一支漢軍多難對付。尤其是他們神出鬼沒的騎兵,他們箭法一個賽一個厲害。
那為首的東萊人太史慈更是刷新了他們對猛將的認知,讓他們聞風喪膽。
“那廝來了!”
隨著一人嘀咕,南麵騎兵終於闖入他們眼眶當中。
與之前不同,這一次為首的是李雲義,他騎術馬馬虎虎,能夠縱馬狂奔,卻做不出任何花哨的動作。
此刻領兵在前,見到黃巾停歇下來,他也放慢速度,勒住戰馬道:“來人,去請司馬俱與我一敘。”
“諾。”
太史慈身先士卒,撥馬而出。
他身穿赤色戰甲,**同樣是一匹毛色近乎火紅駿馬。
此刻他躍馬而出,一人一槍一馬,便叫司馬俱一行如臨大敵。
隻見太史慈一路狂奔,在約莫還有四十步的時候,才勒住戰馬,叫道:“東萊太史慈奉我家使君之令,請渠帥司馬俱一敘。”
“渠帥,此中有詐,不如先下手為強!”一個頭目陰惻惻的看向太史慈,一雙老鼠眼當中進士陰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