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大家都是素昧平生,所以短暫的為武植兩兄弟惋惜了一陣子過後,人群也就慢慢散去,酒館也慢慢恢複了一開始的喧鬧和嘈雜,似乎誰都沒有把武植之前的那句話給放在心上。
武植兩兄弟被官差一步步推著走,望著京城官府的大牢走去,身後被押送的人是徐朗。
後者臉色不算好看,似乎是蒼白,作為曾經跟著朱浩那麽久的人了,他仿佛清楚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是什麽樣子了。
隻是沒想到,自己最後也落得這樣鋃鐺入獄的下場。
老天無情,朱浩父子二人正是如此。
自己如同一個被用完的廢物一般丟棄,甚至都沒有人在乎他的死活了。
至於朱浩,明天朱振就會給他配送一個更強大的,手段比自己更高明的貼身侍衛給他。
自己這個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擠破腦袋在競爭,幾乎是誰都想爬上來睬他們一腳。
隻是這樣似乎並不能讓徐朗此時此刻能多上那麽一點點的釋懷的感覺。
但是他雖然現在身上帶著鐐銬,但是確實卻多了一點點莫名其妙的輕鬆之情。
他默默的盯著武植的背影,即便被人押送著走,但是他的肩膀依舊挺拔。
這讓他稍微有點動容,腦海裏不經意之間的回想起了自己與武鬆的戰鬥,甚至武植說過的那些話。
這些無不是深深的刻在他的腦海之中。
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麽?
三人被直接壓入大牢之中,冰冷潮濕的牢房,即便是武植都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頭。
自己的兩世人生,都沒有進過這種地方。
難聞的氣味遍布三人的鼻腔,濃重的灰塵時刻飄**在他們的眼前,除了幾扇比拳頭略大一點的透光窗戶之外,這裏幾乎暗無天日。
他們被一路扣押著,來到了最裏麵的一層牢房。
這裏的犯人,不,他們根本被折磨的不像是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