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燒鯉魚,清蒸鹿茸,清蒸鴨子,東坡肉..........”一聽說是武植請客,武鬆頓時間也是眼前一亮。
對於他來說,天底下最大的幸福莫過於自家大哥買單了。
雖說他和武植是親兄弟,並且他在兄弟酒館也有一半的股份,但但就靠著陽穀縣酒館的分紅,一年就有幾百上千兩。
但是他清楚,這不是自己最終的目的。
武鬆基本上的大半部分財產都交給了自己的老婆保管,所以別的不說,孫二娘對他還是很有震懾力的。
這麽做的目的也是為了武鬆,隻不過他本人不知道罷了。
武鬆獅子大開口,足足點了十五個菜。
“點那麽多,別人還以為我們兄弟二人是餓死鬼投胎呢。”武植輕笑一聲,並沒有責怪。
難得來一次京城,見一次大場麵,對於他們來說有著特別的意義。
並且武植心裏也清楚,北上之後,過的就是那種風餐露宿的苦日子了,到時候別說是京城這邊的美味佳肴,恐怕粗茶淡飯對於他來說都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即的奢望了。
所以倒也不如趁著這個時候好好地吃上一頓。
“老板,給我們上兩壇子你們這邊最好的酒!”
雖然走之前,武鬆再三和自己的媳婦孫二娘保證,這次出門在外,肯定不喝酒。
但是此刻的武鬆還是沒能抵抗住**。
兩壇美酒放在桌子上麵,武鬆細不可察的咽了一口口水。
壇子打開,一股熟悉的濃鬱香氣灌滿了他的鼻腔,仿佛整個腦袋也跟著暈乎乎了起來。
“雖然比不上咱家的酒,但是味道也十分不錯,哥哥不妨嚐嚐?”足足一大碗下肚,武鬆滿意的擦了擦嘴。
這個時候,他才一臉壞笑的看向自家哥哥,企圖也拉他下水。
“你家嫂嫂走之前也給我下了禁酒令。”武植攤了攤手,表示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