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可是那片山林之中已經被設下了陷阱,如果我們這般冒然衝進去的話,恐怕會死傷慘重。”
心腹臉色極為難看,慘白無比。
先前衝鋒的時候,他就帶著隊伍衝在最前麵,親眼目睹那些木刺刺穿同伴的場景。
這一幕讓他終生難忘。
如若不是他心眼子活絡,知道躲在一些樹木的掩體後麵,恐怕早就被射成篩子了。
大當家聞言,心中更是沉到了低穀。
他側頭看向隨行的孫二害,沉聲道:“你嘴裏的田鵬不是一個商人嗎?為何會布置這麽多陷阱?”
“而且他還能調動官兵?你能給個解釋嗎?”
很明顯,在剛才的戰鬥中,孫二害也受到了不小驚嚇,整個人都在渾身發抖。
他離死亡隻有一步之遙。
有一根木刺“唰唰”地從他的旁邊劃過,直直地插入一個小匪的腦袋中,爆了頭,血霧炸了他一臉。
他慌神了。
“他就是一個比較能打的商人,之前是個奴從,根本沒有多大的本事。”
說這話,他自己都感覺有點虛。
從這些手段上來看,對方根本不是一個任人勞怨的奴從,反而更像身經百戰的戰士。
光從這些設置的陷阱來看,對方對山林地勢的運用達到了巔峰。
眼下猛虎山一眾拋下一切下山,隻為取田鵬腦袋,若是這般逃走,將會成為道上人恥笑的談資。
半響,妖豔無比的二當家走了過來,斜眼瞥了一眼孫二害,眼中盡是嘲笑和不屑。
“大當家,清點了一下人數,剛才第一波衝鋒,我們死傷十四人,傷亡有些慘重。”
“砰!”
大當家光頭男如沙包一般大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一旁的樹上,砸出了一個小坑。
他咧嘴咬牙,眼中怒火妒燒。
“他奶奶的,我要讓那田鵬死。”
猛虎山一眾本來就幾百號人,上次被孫二害折騰進去了五十來號人,猛虎山的勢力一小子縮水了一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