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等敏感時期,你們君臣之間更要一心才是,若因此事生了嫌隙那可如何是好呀。”
龍破軍聞言臉上浮出了一抹柔色,他抬手輕撫著風涵雪的臉頰道:
“無妨,反正我也欠那丫頭一個人情,這回就幫幫她吧。”
“既然是夫君的意願,那便如此吧,但願不要生出什麽事端才是。”
“別操心了夫人,此事我自有分寸。”
他笑著說道,仿佛這件事壓根就沒有被他放在心裏。
當晚,楚國澤州,陌郡附近。
一片蒼翠的竹林中傳出了陣陣琴聲,隻見一位身著青衫的男子正在費力的彈奏著他手中的焦尾琴。
雖說他彈得極其賣力,可這琴聲卻無比刺耳,著實像是老貓撓牆一般。
他越彈越煩躁,一怒之下竟是將此琴劈成了兩半。
“他說,我身上的戾氣太重,應該多笑笑,多做做這些文雅的事情來消磨掉自己身上的殺氣,不過在我看來其實大可不必。”
“您說對嗎?白先生?我感覺我們是同一類人呢,都是主子手中的棋子罷了,戾氣或者殺氣多一些豈不是更好嗎?”
他笑著對竹林深處的陰影說道,那笑容極其和煦,如同冬日暖陽一般溫暖。
“你我,可不是一類人,鬼先生。”
隻見陰影裏走出了一位白發男子,正是白夜他盯著眼前這位看上去人畜無害的青年提醒道,臉上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哦?是嗎?不管這些了,不知道白先生來找我可是有什麽事情?若是喝茶的話那再好不過了,我可非常希望和您結交呢。”
這青衫男子話音中帶著幾分期許,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友善的青年一般,隻不過他的腰間掛著一麵金色的惡鬼麵具。
“算了吧,鬼先生,我此來隻是為了傳達一下我們公主的口諭。”
“哦?口諭?我應該跪下來接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