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他們受了多麽大的痛苦,也沒人知道他們經曆過什麽。
這些被稱為人的生物被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木製的框架中,被鑲嵌在石牆裏,看上去就仿佛一張張會動的畫一般。
而這些畫,足足塞滿了這個大廳裏的每一麵牆,每麵牆上都被塞滿了密密麻麻的“畫卷”。
至於那鬼麵男子,此刻正在這“畫廊”中一臉陶醉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說到這裏,楚琦再也聽不下去了,他對後來劉爺發生了什麽不感興趣,他道:
“跳過這裏!說下麵的事!說你們從那出來之後的事情。”
不僅是他,其他人的臉色此時也差得嚇人,尤其是楊采薇,她的臉色一片雪白。
她這輩子還沒見過這種扭曲至極的家夥,尤其是那喪心病狂的“畫廊”更是打破了她對於殘忍的認知。
她的身體正不住地發抖,在場的每個人都是在戰場上摸爬滾打過的,心理素質自然不必多言。
但這鬼哭先生,早已超出了眾人對於殘忍的認知局限。
“此獠不除,我枉為人乎!”
蕭瀾捏碎了手中的茶杯,點點殷紅滴落在地麵上,他這人雖說不是什麽心軟之輩。
但也不是如此這般淪喪扭曲之人,他一直對生命懷有著崇高的敬意,而鬼哭先生如此玩弄他人性命,無疑是觸碰到了蕭瀾的逆鱗。
他這時的怒火早已衝上九霄恨不得將此人殺之而後快。
“媽媽的..見過變態的沒見過這麽變態的。”
虎子顫聲罵了句,他跟隨楚琦一路上摸爬滾打至今,也算是見過屍橫遍野的,可他還沒見過像這“畫廊”一般的人間慘象。
這鬼哭先生,完全就是為了折磨而折磨,為了取樂而殺人。
“楚寒..你這混蛋..我不知道你對這變態的為人是不是一清二楚..”
楚琦咬牙道,這變態的所作所為他不相信大皇子不知道,在他的認知裏,這楚寒雖說為人歹毒陰險,但也從未達到變態的範疇。